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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是最有可能继承高迪衣钵的建筑设计师

admin 2015-12-21 来源: 网
2000年7月3日,年仅45岁的西班牙建筑师恩瑞克·米拉莱斯(Enric Miralles)因患脑瘤,在巴塞罗那与世长辞。与美国建筑师、理论家海杜克死于同一天。

 

  2000年7月3日,年仅45岁的西班牙建筑师恩瑞克·米拉莱斯(Enric Miralles)因患脑瘤,在巴塞罗那与世长辞。与美国建筑师、理论家海杜克死于同一天。

  他的一生是一个传奇。

  如果说巴塞罗那最富盛名的建筑师高迪在街头被无情地撞到这一事件为他充满传奇色彩的一生划上了一个戏剧性的句号,那么原本被认为最有可能承继高迪衣钵的米拉莱斯的死,则是一个沉痛的休止符,使他那尚未充分展开的激情乐章嘎然而止。
 

  Enric Miralles 生前所获奖项:

  2005 斯特林建筑奖(苏格兰国会大厦)

  2002 荷兰 "Bouwprijs"大奖

  1996 金狮奖——威尼斯建筑双年展

  1995西班牙国家建筑奖

  1992 FAD-Prize (时尚装饰艺术奖)

  1985 FAD-Prize (时尚装饰艺术奖)

  他的遗作之一——苏格兰国会大厦,是他花费了大量精力特别重视的一个工程,也为他赢得了2005年的斯特林建筑奖,虽然那时他已经不在。

  大厦建造的过程几经波折,开放还不到一年,就陷入公众争论的汪洋大海。苏格兰国会大厦也曾在英国的一项民意调查中被评为"全英最丑陋建筑"第四名。

  但现在没有人能否定它成为了苏格兰人民的骄傲。
 

  接下来,小编为大家讲述恩瑞克·米拉莱斯与苏格兰国会大厦——一个政治与建筑设计的故事。

 

  1997年9月,由于苏格兰人民投票赞成联合王国的伦敦政府授权于地方,使300年来一直要为苏格兰首届议会寻找一个家的进程终于得以启动。也许这么一个兼具历史与政治重要性的大型建筑,本来就不可避免地要在争议的中走向结束。

  刚开始时,几乎议会大厦的方方面面都成为了媒体、苏格兰建筑同行以及1999年5月选出的苏格兰议员(SMPs)的政治舞台。

   第一件引发争端的事情就是苏格兰部在1998年1月作出的区位选择:位于爱丁堡皇家里底端的一块引人注目之地,它紧挨着圣路德行宫(亦即女王在爱丁堡的住所),而且还可以从亚瑟王之座(一座休眠火山)的索尔兹伯里石崖上俯瞰整片用地。但一些人认为议会大厦应当选址于爱丁堡的中心和火车站的步行距离以内,至少要在选址上保障建筑师可以利用周边景色的戏剧性效果。

苏格兰议会大厦令人惊艳的窗户

  1998年7月,拥有加泰隆尼亚血统的夫妻组合米拉莱斯和塔格里布(EMBT),还有执行建筑师RMJM,在受邀参加竞赛后被指定为该项目的建筑师。这有挑起了另一场更为激烈的争论:出于理解苏格兰个性本质的需要,选择的建筑师是否应该为一位苏格兰人?但也有人认为,EMBT作为西班牙某地来的拥有自身独特个性的加泰隆尼亚人,反倒会处于一个更好的位置上,抽取苏格兰的基本特质并作出阐释。2000年7月米拉莱斯的悲剧性死亡虽然暂时地制止了这场口角,但几个月后还是出现了新的争执,这次提出的新问题是:谁可以顺利地将这个工程项目进行到底?

议会大厅内景,复杂的屋顶构造,精致的细部

  EMBT的构想是将苏格兰的民族个性同该用地的设计要求“允许议会大厦面向圣路德公园的景色展开”结合起来考虑,并将其综合加工后运用于细部的设计当中。依照塔格里布的说法,该想法是她与丈夫在第一次搜寻苏格兰的特质时于对话中萌生的,为此他们还取笑过苏格兰的威士忌。这也诱导他们对这片土地的姑娘和风韵进行了更为认真的思索,并通过发展设计象征性地将苏格兰的个性同他们所描述的“广泛分布的自然景色”联系在一起。已经像小孩一样研习过爱丁堡英语的米拉莱斯曾将这一选址形容为“雄心勃勃”。“我的提议是将苏格兰看成一片土地,而不是一系列的城市,”他说,“这要求一栋建筑不应该有古典感觉的宏大气势,因而议会大厦也不要看成是建在爱丁堡的,而是建在苏格兰这片土地上的。”
 

议员办公楼北立面端头

会议楼的北立面

  圣路德行宫在建筑师所说的“园艺传统”的影响下也建有自己的庭园,但议会大厦在走向上并未与圣路德宫发生关系,而是同“亚瑟王之座”所代表的苏格兰山脉形成了一种关联。虽然这是一个充满吸引力的想法,也在一定程度上将苏格兰人民的感觉纳入了整个体系,但还是有一些建筑历史学家在担忧如何将建筑同城市的文脉,尤其是17世纪毗邻而建的Qeensbury宫结合起来考虑。

议员办公楼东北角

石材和橡木的外墙

议员办公楼东立面

  1999年9月,新组建的苏格兰议会成员从苏格兰部手中正式接过了议会大厦的监管职责,这就使设计的进展情况又变得有些复杂了。在选举中,该建筑就以蜕变为一场政治足球,随后又有一些充满敌意的苏格兰议员威胁着要让工程下马。在最为热门的话题中,就有一个涉及到了议院的外形。在花了3个月的时间试图解决问题后,EMBT最终还是不得不修改自己的初始设计。1999年9说,苏格兰议会又决定为工作人员和流通提供更多的空间,这实际上意味着改建筑又不得不面临着重新的设计。

  尽管面临如此复杂的环境,塔格里布仍然坚持着初始构想的完整性。她说:“我们尝试着从细节中辨识民主的理念,但这并不包括议院的外形。”议院作为议会大厦传统意义上的核心,虽然只是一系列卵形空间中的一个,但它们彼此关联如同一群“停驻港湾的船只”。其实在很早的时候,许多人就接纳了这种船形的构想,甚至有传言说船形议院将送到苏格兰的造船厂预制。自那以后,该想法就顺着这些生动的线条发展了起来。在议会大厦中,苏格兰的议员已不再是引人注目的焦点,取而代之的是该建筑在走向上与室外圆形剧场的相向而置。剧场由地面雕切砌筑而成,它代表着苏格兰的公众参与。

  米拉莱斯夫妇的坚持无疑是正确的。米拉莱斯超出常人的对形式的把握能力在苏格兰议会大厦的项目中得到了最充分的体现,他拥有加泰隆尼亚独特而深刻的文化背景,并且通过一种奇妙的方式自然流露在他的建筑上。

  在此,小编截取了英国建筑评论杂志的评论文章《民主表述》:
 

  “尽管Helin设计的芬兰议会大厦的加建让选民能从街上直接看到议员们的办公室,但是当代这种古怪的氛围下,Saynatsalo那种天真的理想可能将不复存在。这种实在以及象征性的透明也许只能够通过昂贵的玻璃,以很小的尺度在和平的国家中实现的了。但是更为勇敢的是在苏格兰议会大楼中,选民可以和他们的议员真实的接触。这样的事情是值得庆贺的。20世纪后半页以来像Saynatsalo、堪培拉和重修的德国国会大厦这样的试验开始向我们指明了,我们这个时代能够体现现代民主思想的建筑的合理样式:踏实并且高贵,开放而且透明的。我们决不能让潜在的威胁阻碍了民主理想的进步――这个挑战对于建筑以及文明的各个方面都很重要。否则,我们只能向恐怖主义屈服,并且重新回到帝国开始的时候。”

  英国建筑评论杂志的评论文章《苏格兰的挑战》节选:

  “在理念和实施上都如歌剧一般,苏格兰期待许久的新议会大厦可以帮助新生的议会制尽快成熟和发展。”

   “看起来埃瑞克-米拉莱斯已经设想了一座政治和诗歌得以结合的建筑。EMBT/RMJM(Enric Miralles Benedetta Tagliabue with RMJM) 以充满智慧与众不同的方式将陈旧的认识和学者的等级制度或者故作姿态的评论员苛刻的要求重新组织,创造出了包容了市民时间和智慧的东西。这座建筑的建造伴随着大幅超支的预算和无能的政治,还需要一定时间才可以参观。同时它也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被理解。这里没有直接明了的视觉印象,也没有虚伪的标志性的视觉大餐去满足建筑Munro bagger的贪得无厌的欲望。”
 

  “这座建筑本身已经成为了一个世界观的表述。”

  *本文来源于网络,由 网编辑整理,转载请注明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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